荔枝啊

艳火是一支大旗,当我还保持爱人勇气的时候,它就一直升起

【孟宴臣•杨谦牧】🦊朋🐶友


  写了四千多字

  全是孟宴臣杨谦牧

  别咬文嚼字,正确的思想和观念正常的成年人应该都具备,不会因为看了篇文就被误导了,所以

  别上升,不喜欢就叉掉

  别上升,不喜欢就叉掉

  别上升,不喜欢就叉掉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(孟宴臣•杨谦牧)

  

  “杨谦牧,你不是上头了吧?”

  

  “你这样就没意思了”

  

  “别来找我了”

  

  外面风雨交加,杨谦牧坐在车一根接一根的抽烟,满脑子都是林菀的话,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上头了,男女之间的距离他永远把控的刚好,可和林菀的关系,他永远都在超过

  

  他和林菀的关系不是男女朋友,是单身男女之间的男女关系,一通电话,一条信息,一段旖旎

  

  一开始只是偶尔,后来他逐渐厌倦燕城的纵情声色,只贪恋她一人,从一个星期变成几天,后来恨不得天天和她在一起,但是他们从不一起过夜,不是他不想,是不管多晚她都会整理好离开,他留过她,她轻飘飘的摇头拒绝

  

  他也想不明白,怎么就上头了,对林菀的感觉堪比想要追逐权利地位的欲望

  

  杨谦牧一脸幽怨的看着窗外的大雨,不耐烦的叹了口气,掏出手机给孟宴臣发了条微信

  

  ——去老肖酒吧?

  

  孟宴臣收到信息的时候正在给叶子放洗澡水,他湿着手点开手机,直接回复

  

  ——不去,在家陪老婆

  

  杨谦牧皱着眉啧了一声,回了条语音“待一会就走”

  

  那边回复的很快

  

  ——不行,身上会有烟酒味

  

  杨谦牧骂骂咧咧的拨出了叶子的电话,在通了的瞬间又心平气和的一顿输出

  

  “叶子,宴臣和你结婚半年多了吧,他白天上班晚上陪你,以前有点什么事我还能和他商量,他现在色令智昏,对兄弟完全不管不顾,叶子,你也要私人空间的是不是,哥是过来人,你听哥的,两个人不能天天粘在一起,距离产生美…………”

  

  叶子一脸懵的听着,完全插不上话

  

  孟宴臣放好水出来,叶子一脸无辜的看向他“你去吧,他好像很需要你,你再不去,我就成红颜祸水了”

  

  ————

  

  外面大雨倾盆,酒吧里人很少,孟宴臣到酒吧的时候,肖亦骁正在调酒台张罗一会要喝的酒

  

  两人一起进了包厢,孟宴臣脱下西服外套,抖掉肩上的雨水“你们少抽点烟,我不想带着一身烟味回家”

  

  韩廷瞥了一眼杨谦牧,冲孟宴臣挑眉“老肖老韩都不行,非要找老孟”

  

  杨谦牧瘫在沙发上,伸手将抽了几口的烟按进烟灰缸“我想跟老孟谈谈心事,听听资本头目的意见”

  

  孟宴臣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下,笃定开口“你的心事是林菀”

  

  杨谦牧轻笑一声“你怎么知道?”

  

  孟宴臣抬手,指尖触了一下肖亦骁杯中的酒,在桌子上像模像样的画了个符“算的”

  

  杨谦牧眯眼嫌弃

  

  孟宴臣一点也不客气“你是食髓知味了?”

  

  杨谦牧不屑“我又不是没食过”

  

  韩廷总结“那你就是喜欢上了”

  

  肖亦骁开了瓶酒,满脸的不理解“喜欢就追呗,男未婚女未嫁的”

  

  “她说,让我别再找她了”杨谦牧心里堵的不行,猛的灌下一杯酒“她从家里搬出来了,但是……我们有时候去我家,有时候去酒店,她从不和我过夜,不管几点不管什么天气,从无例外”

  

  肖亦骁打了个响指“我懂了,她把你当……”

  

  韩廷及时出脚,肖亦骁凳子一歪,差点摔倒,剩下的话也憋了回去

  

  韩廷瞧了眼杨谦牧的脸色“你还是没那么喜欢,一副克制模样”

  

  肖亦骁不赞同“网上的鸡汤说了,爱是克制”

  

  韩廷喝了口酒又说“爱是付出敏感占有欲和不清醒,克制不住的才是爱”

  

  话落,他看向孟宴臣“是不是?”

  

  孟宴臣转了转无名指的婚戒“有些东西,克制住了就克制住了,克制不住就一起沦陷”

  

  一起两个字被他咬的很重

  

  杨谦牧翻了个白眼“变态”

  

  孟宴臣歪头,送过去一个挑衅的眼神“彼此彼此”

  

  杨谦牧反击“我这人讲究个你情我愿,绝不会霸王硬上弓”

  

  孟宴臣轻笑,舔了舔嘴唇,看向杨谦牧“我看你也没有多想要,你跟我在这装什么深情,你究竟有几分真?”

  

  杨谦牧不乐意了,他现在这个状态不像很想要的样子么?

  

  他什么时候为女人找过孟宴臣

  

  他什么时候为女人买醉过

  

  “对对对,你最深情最纯情了,非叶子不可”

  

  肖亦骁一听来劲了“欸,就老孟最纯情了,别看他比叶子大那么多,我敢打保票,他绝对是第一……”

  

  孟宴臣蹙眉“闭嘴!”

  

  杨谦牧直起身,表情认真“老孟,我问你,当初你和叶子,你自己玩脱了,如果最后就是得不到你能怎么样?”

  

  孟宴臣太容易就看穿杨谦牧那点心思,他从未在男女的事上经历过挫败,林菀的态度让他拿不定,他不擅长自省,他看不明白自己的反常

  

  孟宴臣拿起桌上的酒杯,十分平淡“我站在高位,是孟家的孟宴臣,是国坤的总裁”

  

  “我要什么有什么,想爱一个人却没爱到,你觉得我会怎么样?”

  

  孟宴臣一字一句,每个停顿都阴阳怪气

  

  杨谦牧盯着他,心里顿时清明

  

  有些事,他只能问他,必须问他,问他就是问另一个自己

  

  杨谦牧挑眉,从烟盒里敲出一颗烟“我要什么有什么,凭什么一个女人我得不到”

  

  孟宴臣点头,把杯中酒一饮而尽“所以,好好想办法,怎么得到”

  

  当初在派出所里,他就是这么逼自己想方设法,才娶到了叶子,他不能得不到,他必须得到

  

  韩廷听不下去了“老孟,你能不能说点好的,把他往好的方面引”

  

  孟宴臣嗓音低沉带笑“我说不出什么好话”

  

  韩廷“为什么?”

  

  孟宴臣看了眼腕上的表“良言难劝该死的鬼”

  

  韩廷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

  

  肖亦骁撇嘴“老孟,你这是得到了,如果得不到是不是就得在法律边缘疯狂试探了,真变态”

  

  韩廷嗤笑一声“因为认识他们俩,我这一生如屡薄冰”

  

  杨谦牧笑意收敛,带着几分认真朝孟宴臣举杯

  

  孟宴臣看不上杨谦牧突然认真兄弟情深的样子,敷衍举杯与他碰了一下

  

  最一开始,孟宴臣和杨谦牧对彼此的关系达成过的共识是互相利用,那时候他们一致认为这样的感情才能走的长久

  

  可后来,互相利用变质了,变成互相灵魂的叠加

  

  什么时候变的?

  

  可能是风雨交加,电闪雷鸣的那晚

  

  孟家老宅书房里,老爷子拄着拐棍,对杨谦牧语重心长“孩子,你别被他利用了,所有事并不是非黑即白,但这世上只有白才是最光明磊落的”

  

  老爷子说的他是孟宴臣,此时的孟宴臣正站在一副山水画前面壁,雨水从他的发丝滴落,一滴又一滴,第三滴时,身后响起吊儿郎当的声音

  

  “我什么颜色都行,孟宴臣必须是白的”

  

  那年是孟宴臣进国坤的第一年,他没用任何手段,甚至没用动脑,杨谦牧就用最简单的方法替他解决了第一个拦路狗

  

  后来在他掌管国坤的路上,他在明处拼实力,杨谦牧在暗处用手段

  

  是从那晚开始变化的么?

  

  好像不是

  

  可能是孟宴臣成人礼那晚

  

  孟家老宅灯火通明,门口停的的豪车一排又一排,周围路灯全开,一片辉煌,孟家不喜西式宴会风格,用了古朴传统的桌席

  

  十八岁的孟宴臣一表人材,成绩优异,从容面对各路恭维,他淡淡的笑着,游刃有余

  

  但是那天杨谦牧迟到了,他来的时候正值成人礼的小高潮,他很随意的走进来,一身泥泞,很狼狈,但脸是笑着的,笑的很邪

  

  孟宴臣朝他走过去,越走近眉头皱的越紧

  

  旁人以为他是嫌弃,其实他是看到了杨谦牧手臂上的皮肉绽开的长疤

  

  杨谦牧耐心的等他走近,直到一身白色西装的孟宴臣停在他面前,他才从口袋里掏出一团东西

  

  那是一团用纸巾层层包裹的东西

  

  孟宴臣正要开口

  

  杨谦牧挑眉,不容他说话“我送你的礼物,你穿的太白了,我帮你打开”

  

  杨谦牧向来简单粗暴,几下就把纸巾扯开,一根断掉的食指在浸满血的纸巾中间很是骇人

  

  孟宴臣视线顿在杨谦牧送的礼物上,杨谦牧视线却停在他脸上,他左脸的疤不刻意看已经看不出来了,再过几年应该就彻底看不见了

  

  孟宴臣深深吸了口气,抬眼看了一眼杨谦牧,说了句什么,然后抓起那根断指,一鼓作气的跑到卫生间扔进马桶冲掉

  

  旁人以为孟宴臣是觉得恶心

  

  杨谦牧却笑的放肆痛快,他就知道,他和他是一类人

  

  六个小时内断指是可以再接的

  

  是从这份礼物开始变化的么?

  

  好像不是

  

  可能是杨谦牧转学到一中那天,讲台前老师介绍完他的名字,询问有没有人愿意和他坐在一起,班级里鸦雀无声,两人一桌的班级,唯独的几张单人占了一张桌子的学生,家庭背景在燕城都是数一数二的,老师又问了一遍,杨谦牧扯了扯书包带子,散漫轻笑,都在他意料之中

  

  “孟宴臣,你要和他坐一起么?”不止老师惊讶,周遭也一片哗然

  

  杨谦牧视线落在最后一排举起的手上,男孩穿着白色衬衫,鼻梁上架着一个黑框眼镜,眸子清淡无波

  

  他知道他,学校门口贴着他的照片名字,年级第一,孟宴臣

  

  接下来的日子倒也平静,两人无话,互不打扰,他学习,他睡觉

  

  那天,晚自习他又睡过头了,浑浑噩噩的去车棚取车,转身却被七八个人堵在车棚里,为首的是他大伯的儿子杨长皓

  

  “给大家介绍一下,这就是我流落在外生母不详的弟弟”

  

  杨长皓起了头,其余人开始接话“生母不详是什么意思,是生母见不得人吧?”

  

  “流落在外十几年怎么突然认回来了?哦,你那个短命的爹叫你回来争家产的吧”

  

  杨谦牧不傻,他一个人对七八个人毫无胜算,可最后拳头还是挥了上去

  

  他疯了似的挥拳,只打杨长皓一人,很快他被其余人按在地上,一顿拳打脚踢,整个世界天旋地转,他只能看到车棚里的灯灭了又亮

  

  “你们差不多就行了”

  

  一道清冷的声音传过来,杨谦牧脸被按在地上,眯眼看过去,光影下是弱不经风的孟宴臣

  

  杨谦牧轻啧了声“你有病吧”

  

  平时在班级里,他和孟宴臣一张桌,他们都没什么朋友,他刻意与他同进同出,他知道孟家势大,便想接着孟宴臣减少事端,他不信孟宴臣看不出他的心思

  

  他不明白,孟宴臣既知道,又何必站出来管这闲事

  

  杨长皓一脸不可思议“孟宴臣,我真是想不到你会跟个野种当朋友?”

  

  孟宴臣语气没什么波澜,他瞧了眼地上满脸是血的杨谦牧,过了几秒开口“不能再打了,你也不想事情闹大吧”

  

  果然,孟宴臣话落,杨长皓便冲过去抓住他的衣领,将他抵到墙角“你威胁我!你什么时候和他关系这么好了?”

  

  杨长皓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弹簧刀,抬手间就在孟宴臣左脸留下一道血痕“行啊,我不想事情闹大,你也不想他挨打是吧?你求我啊”

  

  那道血痕在孟宴臣白净的脸上格外突兀,杨谦牧一怔,冷声警告“杨长皓,那是孟家的孙子”

  

  警告没有用,又是一顿暴打,世界都安静了,他什么都听不到了,眼前一片黑

  

  直到孟宴臣平静的声音响起

  

  “我求你,放了他”

  

  杨谦牧没想到孟宴臣竟然真的求了,今天的事大人会归到男孩子年轻气盛,断然不会插手,孟宴臣不会想不到,即使如此,孟宴臣那么骄傲的一个人,竟然为了他开口求人,杨谦牧心头一颤,完全没了挣扎

  

  “我没听清,你再说一遍”

  

  “我求你,别再打了,放了他”

  

  杨谦牧不知道杨长皓那群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,他保持着被按在地上的姿势,看着孟宴臣将倒地的单车俯起

  

  然后他慢条斯理的走到他面前停下,他没扶他,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他,车棚灯灭了,他也一动未动,

  

  直到孟家两个保镖找过来,灯亮起

  

  “你们怎么不等我死了再找过来?”

  

  杨谦牧从没在孟宴臣嘴里听到过如此阴森到极致冷漠的声音

  

  杨谦牧忍着疼翻身躺在地上,孟宴臣低头,他的脸逆着头顶的灯光陷在黑暗里,杨谦牧死死盯着他脸的血痕,脸上爬满了阴翳

  

  “十倍百倍,我一定帮你讨回来”

  

  那时候杨谦牧以为孟宴臣看向他的眼神里会充满怜悯,轻视

  

  但他没有,他眼里什么都没有

  后来的成人礼上,孟宴臣看着那根断指,对杨谦牧说

  

  “杨家,我帮你争”

  

  是从那晚开始变化的么?

  

  他们也不知道

  

  很多年后,杨谦牧问孟宴臣当年在车棚为什么会帮他

  

  孟宴臣回答“因为善良”

  

  杨谦牧“……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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